靠!
这是想害死我们!
先不说这些腐败物有没有毒,光是里面密密麻麻的头牛都可以把我们咬死,如果我们被这些腐败物掩埋住,那个情形……想一想都让人不寒而栗。
我从来没有想此刻一样愤怒和心寒,从小我日子过得顺畅,再加上家里人的纵容,难免有些恶趣味,比如偶尔欺负弱小、栽赃陷害一下无辜,但我发誓,我从来没干过伤天害理的事儿,并且在我劣迹斑斑的人生中,我还做了很多好事,给残疾人捐钱什么的,从来不会吝啬,但即便如此,偶尔自我反省的时候,我还是觉得自己有够坏,但我没想到,居然还有更可恶的人。
我他妈的招你惹你,还是强奸你妹了,至于这么下黑手吗?这可是想要人命啊!
就算我这些年作恶无数,也从来不敢在人命上打主意啊。
这一刻,我承认自己是心寒的,但此刻不是感慨的时候,越来越多的腐败物被推了下来,直往我们身上砸,这些腐败物里,全是密密麻麻的‘头牛’,受惊之下全部窜了出来,紧接着就朝我们扑过来,几乎是片刻,我就觉得浑身发痒,更可怕的是连屁股也开始痒。
我惊得寒毛都竖起来了,我了个去,头牛大爷们,您咬哪儿都行,千万别对我的命根子下手啊,我们孙家还指望它传宗接代呢。
再呆下去迟早完蛋,但被头牛咬过的地方奇痒难忍,我们明知道现在不是捞痒的时候,但就是停不下来,没体会过那种瘙痒的人是无法体会的。
巴达急道:“别挠了,快踩着我上去,揍死那小子。”
我道:“我也不想捞,问题是你小子站都站不直了,我怎么上去。”巴达块头比较大,成了最吸引头牛的猎物,因此他此刻已经痒的站都站不稳,手到处抓,裸露的皮肉迅速浮现出血痕。
最惨的是瘦子,之前他腿被食人鱼咬伤,由于没有药物,我们也只撕了些衣料进行简单包扎,但到底掩不住血腥味,头牛全都聚集在伤口处,如果没有那层裹紧伤口的布,简直不知道会发生什么事。
而上方还不停的有腐物往下推,情急之下我爆了句粗口:“你他妈的别让我逮到你,大爷一定要揍的你祖宗都不认识!”
巴达痒的嘶嘶直抽气,对我道:“现在说大话有什么用,先想办法上去,不会叫的狗最咬人。”
我愣了一下,半晌才反应过来,忍不住道:“咱们才是一伙儿的,你怎么拆我的台!”
巴达苦笑,道:“我说的是上面那个东西,桑泽平时沉默寡言,没想到居然能干出这事儿。”我知道自己是误会了,但一时又无法上去,情急之下灵机一动,对上面的人道:“桑泽,你等一等,咱们做个交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