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一个山术高手无端端去害奎子干什么?

相奎子的气,非赤非白非青非紫非黄非黑,只是再寻常普通不过的人而已,会有山术高手去害他?

况且,奎子脸颊上那些透明粘稠的液体,我用法眼看得仔细,显然是祟物所留,还有那个鬼爪印痕,清清楚楚!

再者,如果是个山术高手在追杀奎子,那么翻越那个机井房的窗台肯定是不在话下,又怎么会让奎子留下半口气苟延残喘?

我越想越复杂,越想越难解释,只得先放下。转而去想别的问题,不管是变尸还是高人在害奎子,他身上的邪气是毫无疑问地存在着的,而且是来自于邪术,那么这究竟是什么邪术?术脚又在哪儿?

我启着灵眼以奎子为中心,四处观望,想找出一些破绽,但最终确是失望了。

这个术仿佛就是完美而独立的存在在奎子身上的,毫无破绽。

在我沉吟的这档口,郑军强已经问奎子了两次“你叫唐奎是吧”,奎子都神不守舍,也不点头,也不回答。

“哎,你怎么回事?”小赵用笔捅了捅奎子,道:“我们老大问你话呢!”

奎子这才如梦方醒似的看了看小赵,又看了看郑军强,艰难的咽了一口吐沫,弱声弱气道:“我是唐奎。”

郑军强“嗯”了一声,道:“我是镇派出所的郑所长,早上接到报案,说村外机井废房里发现了一具男尸,也就是你,但现在你缓过来了,这是好事。只是我有几个问题想要你回答,你不要紧张,要好好配合,我是为了你好。”

奎子点了点头。

郑军强道:“你昨天晚上去哪里了?”

奎子一呆,嚅嗫道:“我,我……我出门了,随便走走。”

郑军强眉头一皱,道:“那你怎么会出现在荒郊野地里的机井废弃房里?”

奎子的瞳孔猛然紧缩,脸上登时涌出了一层密密麻麻的细小疙瘩,鼻孔微张,传出的气息也粗重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