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期间我也留意陆宇峰手机,我们跟杜兴的位置越来越近,我以为我们会跟他那个小组的人接头呢,也会直接面对另一波敌人。
但陆宇峰耍滑,把面包车突然停在一个胡同里,这车几乎贴着胡同口隐藏好,只要一脚油门,就能立刻冲出去拦路。
我明白他啥意思了,我和潘子很默契的先提前下车。
这样等一会儿,远方出现一辆摩托,后面跟着另一辆面包车。摩托开着疯快,上面只坐着两个人,被面包车疯狂的追着。
摩托司机顾不上别的,只能专心开车,而他身后那个人,用手枪时不时对面包车射击。
这场面很疯狂,但我不在乎了,心里想的另外一件事,他们小组也是三个人,杜兴、囚狐和刘千手,但摩托上只有俩人,换句话说,谁死了?
在这么一琢磨的功夫,他们离胡同口越来越近了。
我只好压下满心的疑问,振作精神,跟潘子喊了句,“准备动手!”
我俩都弓着身子,陆宇峰掐着时间,等摩托车刚冲过去的一刹那,他使劲给油,让面包车跟脱缰野马一样,嗖的一下往前奔。
他也适当控制车速,让我们这辆面包车正好拦腰撞在敌方面包车上,传来咣当一声响。敌方面包车受到这么大的冲击力,冷不丁整个车都有些翘了,有一排车轮整体离地了,但没那么大惯性,它又落了回来。
我暂不去想陆宇峰怎么样了,我和潘子举着枪飞快冲出去。
敌方面包车里还有活人,他们想挣扎的下车,但我和潘子不可能给他们机会,用枪对着车身一顿扫射。
这是一场残酷的杀戮,我把子弹打光时,都能看到,敌方面包车的玻璃上布满了血点。
之后我和潘子定了定神,又急忙向我们的面包车跑去。情况没那么悲观,陆宇峰事先做了防范,他虽然头破血流的跟我差不多了,好在性命无碍。
我叹口气。我们仨又奔着远处摩托车赶去。摩托上的两个人早就下车了,不过他们都累得不行了,坐在地上缓歇。
我看他俩是杜兴和刘千手,杜兴后背上还缠着一个破破烂烂机械手臂。这倒不是科幻电影中的那种,要是较真的说,应该只算是一种借力的辅助设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