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是有个荒唐的想法,心说司机不会有问题吧,难道是敌方的人?而且最关键的,我接莺嫂的电话,可是没号码显示的。
我把这几个疑点合起来想想后,又紧忙拿出手机,想给莺嫂打个电话再问问。
但赶巧的是,突然间有个短信来了,手机嗡了一声,我没准备下,心里一突突。
我又急忙看短信,这次上面有号码了,确确实实是莺嫂的,她只说一句话,让我向右手边瓦房的房顶看去。
我挺迷糊,心说莺嫂躲在这上面了?但我照做,扭头看起来。
刚开始我什么都没看到,但我这股劲头也让潘子好奇,他也这么看起来。
我俩一起望了一会儿,有块不起眼的地方动了一下。我捕捉到这个异常,知道那里有人,我跟潘子一起,又往那里走。
但没等走几步呢,有人坐了起来,嘿嘿一笑,又从房顶上跳下来。
他这么一暴露,倒是把我和潘子都看愣了,因为这人好魁梧,穿一身黑衣黑裤,还带着一个面具。光说他这身板,估计得有二百五六十斤,我和潘子捆一块都没他壮。
但他一点不笨拙,落地时也没发出大的响动。
我知道这人不是莺嫂,与此同时问题也来了,他是谁呀?
我警惕地问了句,他不回答,走近一些后,他还伸出食指对我们摆了摆,有种很鄙视的跟我们告别的意思。
我和潘子互相看了看,都觉得这大块头是可疑,不过还没到打斗擒人的程度,另外他要走,我俩也没借口留人。
我俩目送他一点点往校外走。但这时有个笑声从另一个瓦房上响起来。
又有一个黑衣人从上面跳了下来,她倒是说话了,也让我清楚的知道,这才是莺嫂。
她先跟大块头喝了句站住,又对着大块头刚才跳下来的地方说,“要走一起走,要留一起走。还偷偷摸摸躲着,有意思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