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说整个大碗里,红彤彤一片,面都泡在红水之中。
我拿起塑料勺,挑起一把来。或许是这么一搅和一扩散,腥味更浓了,还有面条上那股红水,直顺着往下流。
凭经验来看,这红水就是血。不然没别的东西能这么腥了。
潘子一直旁观着,他都看呆了。我怕周围旅客闻到怪味又该抱怨了,就赶紧把面又丢到大碗里,还把碗都端走,丢掉了。
等回来时,潘子还没回过神呢,我倒是淡定多了,又坐在他旁边,问了句,“你刚才接热水时,没啥怪异么?”
潘子想了想说,“水肯定没事,白花花的,但现在一回忆,当时撕调料包时,还真有些不对劲,那里的东西就特红。”
我点点头强调,“问题就出在调料包上,这面被人动过手脚了。”
潘子拿出一副狠意儿又说,“一定是咱家旁边那超市,那老不正经的,现在心黑卖假货了。”
我顺这话儿琢磨一小会儿,摇头把这观点否定了。
我解释说,“小兽你想想,要是他敢卖这么恶心的假货,早被人举报了。你当时挑大碗面是不是随便拿的?”
潘子嗯了一声,还说特意从货架里面抠出来的,就怕摆在最前面的总被人拿,面饼容易碎了。
我这下敢肯定了,又望着我俩带来的行李包说,“咱们刚才抽烟买衣服时,一定有人使坏了。”
我俩一起动车,把行李包都拿下来,摆在小桌上打开。
我们翻了一通,还真有所发现,在我一件上衣里,多了一张纸条。打开后,上面出现一排人名。
这些人我和潘子都认识,什么毒师刘卉、灵媒别玉敏,什么黑老大赵寒等等的,说白了,这都是我们做任务时接触到的凶犯,也都是敌方势力死去的人员。
我和潘子都警惕地站起身,四下看看,但放纸条的人早就走了,哪还有他影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