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也暗自后悔,早知道我和潘子先下手了。我叹了口气,把木柜子又合上了,回到里屋,在炕上坐着。
这一阵我身子都很乏,今天更是颠簸一天,我来了困意,心说反正他们仨都在,我偷偷懒也无妨。
我就躺在炕上睡起来。但心里压着事,我这一觉睡的并不好,迷迷糊糊做个怪梦。
我梦到自己被绑在一个椅子上,旁边站了一个牧师打扮的人,正絮絮叨叨跟我说什么话呢,另有两个人举着一个大罩子,把它扣在我脑袋上。随后罩子里吱吱的放出电来,把我整个人电得直翻白眼。
这梦太真实了,我吓得心都怦怦直跳,也想站起来逃,只是怎么动也动不了。
这样熬了一会儿,这些电我的人都哈哈狞笑起来,我身后还有人敲锣,不知道又有什么酷刑了。
我正愁着怎么办才好时,救星来了,有人大力把我推醒了。
我喘着粗气一睁眼,望着这人忍不住说了句谢谢。
这人是陆宇峰,被我的谢谢说迷糊了,但他没较真,又告诉我,“村里有人打锣,估计是出事了。”
我看丁艺和潘子已经在地上了,知道自己拖大家后腿了,也赶紧爬起来,虽然冷不丁走的有些踉跄,却忍着随他们仨一起出了门。
我们奔着锣声方向赶过去,这期间也有屯子人从家里出来,他们一脸睡意,有的还慌忙之下只披上衣服没穿。
锣声从屯子西面传过来的,离我们挺远,我们跑了足足五分钟,才来到一个池塘前。
这里应该是养鱼的,岸边挂着不少渔网,还有一个小房子,有个老头站在房前,是他敲的锣。还有两个屯子人正划着木船往池塘中赶呢。
我们没急着做啥,先凑到老头面前问怎么回事。
有比我们先来的,我估计这老头早就解释过一次了,所以这次再跟我们解释,说的挺溜,告诉我们他本来出来巡夜,发现有个白衣女子正在池水里扑棱着,好像是想不开自杀的。他一个老跛头子,看的眼急却救不了人,只能敲锣示警了,而且到现在为止,白衣女子沉下去半天了,估计凶多吉少。
我刚听到白衣女子时,心里咯噔一下,心说不会是林思怡吧?等听完老头的话,我整个心都沉到谷底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