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一下侧歪到杜兴怀里,晕过去。
我做了一个很古怪的梦,梦到自己被一头大象压着,这么一直压到我喘不上气。
我渐渐的醒了,睁眼一看,天都亮了,我躺在一个炕边上,潘子在我旁边趴着睡觉,可这缺德兽不老实,有支胳膊搭在我胸口上了,这也一定是导致我做噩梦的根源。
我心里这个恨啊,心说缺德兽可咋整,就不知道照顾病号么?
我使劲推了推他。潘子嗯了一声,醒来后咧着嘴坐起来,我发现他哈喇子都淌出来了。
这倒不是说潘子恶心,反倒说明,他最近真的乏了。
潘子一抹哈喇子,见到我看他,他又高兴了,问我咋样。
我回忆一下晕前的事,只记得那五个悍匪用炮弹把我们的防线打破了,冲了进来,我们仨为了逃命躲在屋子里,之后发生啥了,大脑一片空白。
我就把这情况跟潘子说一遍,还问他后来咋样了。
潘子拿出一脸不信的样子啧啧几声,对我说,“装,接着装?都知道你枪法出众了,就别跟我卖弄了,不过说实话,我真服你,这三枪biu、biu、biu的,把悍匪魂都打散了。”
我是真不懂潘子的意思,心说我干掉了三个悍匪?
潘子不跟我说这方面的事了,他又告诉我,咱们人手真不够用了,杜兴联系了组织,申请了第三波援军,但在援军到来前,他和陆宇峰全去训练场蹲着去了,为了看守那些冻突分子。
我理解地点点头,还觉得杜兴和陆宇峰很辛苦,替他们说了句好话,说他俩真不容易。
但潘子接下来一句话,又让我改变了刚才的观点。
潘子拽我起床说,“既然醒了,咱哥俩走吧,那帮冻突分子,早就嚷嚷饿了。”
我心里无奈,知道我俩又得去当伙夫了,说好听点,就是炊事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