杜兴的站姿,还有他举枪时的一举一动,不经意间流露出一种霸气,这种强大的气场让冻突分子知道,眼前这个人绝不好惹,也绝不是说大话的家伙。
他们彻底被震慑住了。杜兴又对我们仨摆摆手,说出来吧。
现在任务做完了,冻突分子全被擒获了,也确实没我们仨啥事了,但我对杜兴这么急的表态很无语,也就是打不过他,不然早跟他拼命了。
我们仨赶紧撒丫子跑。不然我们混在冻突分子里,他们知道我们是奸细,这会有什么后果?至少会挨个拳打脚踢。
但就这样,等我们跑到杜兴身边往后看时,大部分冻突分子都一脸狰狞的望着我们仨呢。其中包括送我们獐子肉那俩哥们。
我冷不丁不知道怎么面对这些人了,索性来个视而不见。但潘子不行,他上来一股倔脾气,呲牙咧嘴的反瞪着冻突分子。
我没法子,拽了潘子一眼,还对他使个眼色,那意思岁数小啊?别人对他呲牙,他就呲回去?
杜兴没时间理会我们仨,他又带领援军,把冻突分子全包围住了,又这么监视着,把这一群人带到训练场去,找绳子,依次捆得结结实实的。还让两个援军什么也不干,就蹲在训练场继续看守。
现在天彻底亮了,我留意下四周,没见到那种大毒蚊子,我估摸一方面是基地内的花粉被风吹散差不多了,另一方面是太阳出来了,让这些毒蚊子都散去了。
这是好事,不然好有毒蚊子徘徊,基地里是没法待。
等处理好冻突分子,杜兴把我们仨叫过去,他拍着我们肩膀说辛苦了,又问陆宇峰,我们仨是怎么逃狱的。
陆宇峰详详细细的把越狱经过说了一遍。等杜兴听完时,我又一转话题,问杜兴,“这次能用这种奇招攻陷基地,到底是谁琢磨出来的?而且组织也真厉害,能培育出这么狠的大毒蚊子。”
杜兴被我问的一愣,又反问我,“什么毒蚊子?什么奇招?我们七人刚赶过来,发现这基地是空的,就占领了。到底怎么回事?”
我们仨全目瞪口呆了,陆宇峰又把来基地之后的事说了一遍,我也插嘴提了句侏儒鹦鹉和枪狼。
可杜兴苦笑着摇摇头,说组织派来的援军就他们七个人,孤狼跟囚狐一起做别的任务去了,怎么能出现在森林里呢?
我本来惊讶劲都过了,也恢复常态了,但被杜兴这么一解释,又继续目瞪口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