冻突分子貌似还没打过瘾,他又把空弹夹拿下来,想换弹药。我们仨不可能再给他胡闹的机会,全都扑过去。
我和潘子一起抢枪,陆宇峰伸出大拇指,对着冻突分子的脖颈戳了一下。
我们仨绝对是最佳搭档,冻突分子一下被我们降服了。陆宇峰让我和潘子把冻突分子拽进去,他又把门关上了,还找个木棍卡住了。
等我们仨聚在一起细细打量这冻突分子时,我发现他表情不咋对劲,像个疯子。
我一脸不解地望着陆宇峰,问这怎么回事?
这时门外的枪声依旧很密集,我估计不是援军来了,而是这些冻突分子“内讧”呢。可内讧的原因是什么?他们怎么无缘无故的暴走呢?
陆宇峰本来正拖着这名冻突分子的脖颈,他这么一摸,发现个异常。
阿峰把冻突分子翻过身,让我们看后勃颈。我看到,这爷们后勃颈上起了个大包,看轮廓跟奥利奥饼干大小差不多了,还是又青又黑的。
我第一反应是,他被毒虫子咬了。但随即又一顿悟,想到了毒蚊子,在梅山之行时,我们遇到过。
我把这猜测说给陆宇峰听,还强调一句,“这里离梅山那么远,怎么也有这种怪蚊子?”
陆宇峰摇摇头表示不知道。
我们把冻突分子捆好了,又等了一会儿,直到外面枪声全消失了后,我们仨小心的出了屋子。
乍一看,整个基地惨目忍睹,哨塔上挂着两个死人,是那两个哨兵,地上时不时就会看到一个死尸。甚至走上几步,都能发现子弹壳,每个木屋都被流弹打得伤痕累累的。
就刚才这次内讧,我估计死了不下二三十人。
沙里坤和黑老大都安然无恙,但沙里坤老态尽显,还拿出一脸颓废兼沮丧的样子。
我能理解他的心情,他这个将军本来就是连长级别的,现在死了这么多手下,一下给他撸到排长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