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眼睛不经意的对着血迹打量,又发现一个不对劲的地方。
我招呼潘子一起凑过去瞧,我也稍微松开手指,让手电光线更亮一些。
就在血迹周围,我们发现了白色的干枯物,潘子还用手抠了抠,说这玩意儿以前是液体,都渗到草垫子里了。他还问我能是啥呢?
我猜到是啥了,冷冷看着潘子,对他强调,“小兽,你身为男人,难道对这东西不熟悉么?”
潘子一个顿悟,又立刻恶心的使劲抹手,嘴里还呸呸叫着说,“真他娘的点背,原来这里发生过强奸。”
我本来没多想,但被强奸两个字一刺激,脑袋灵活了,联系起很多东西来,甚至还不自觉的一屁股坐在地上。
潘子看我这状态,想歪了,问我,“咋了?你失望啊?是不是觉得没跪过这草垫子,不痛快啊。”
我摆摆手,也不跟他斗嘴,反问他,“接头人跟女秘书认识,而女秘书涉黄,那天咱们也看到了,逃跑的面包车里确实都是女人。再看看这草垫子上的罪恶,难道你就没啥想法么?”
潘子闷闷想了想,又猛地一抬头说,“不会吧?”
就凭他说的这三字,能证明他明白了。
我俩纯属猜测,但我相信这次猜的八九不离十,接头人和女秘书何止涉黄?他们应该是非法拐骗,从偏远或者一些乡间,弄一些女子回来,逼迫她们卖淫,有些女子还是黄花闺女,他们这些畜生就先在这里享用一番。这草垫子就是罪证。
另外也能解释了,为啥那大狼狗见到生人这么无所谓,合着这狗都习惯了,肯定隔三岔五就看到一批批女子被带到这个工地来。
我心里对接头人一点好印象都没了,如果他只是涉黄,只是高仿造假,多少有点道德底线,可现在呢,我觉得这种人就该直接挨枪子得了。
我拽着潘子说,“这草垫子咱们应该拍下来,绝对是个证据。”
潘子支持我,他还当先拿出相机来。这种相机我们都是头一次用,潘子得现摆弄。
其实我真没觉得有啥难的,现在是电子产品高速发展的时代,摆弄相机,问题不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