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略显失望,而且我是没直接说出来,手电筒这玩意儿还有啥难度,农村三岁小孩上厕所,都会打手电筒呢。
我和潘子一人接过一个,我们仨都特意捂着手电筒,控制溢出来的光。
陆宇峰指着脚下说,“咱们就以这里为集合点,现在分散开,对二层做调查,十五分钟回来集合。”
我和潘子都说行,陆宇峰走前还拿出两套带着绳索的铁八爪,分给我俩,那意思一会调查时,遇到啥沟壑这类的,我们能用。
我俩没拒绝阿峰的热情,也都把它挂在肩膀上。
陆宇峰跟个豹子一样,独自消失在黑暗中,我和潘子没急着走,我俩互相看了看。
我发现我俩真是好基友,同样这么胆小,我俩很默契的没分开,一起奔着一个方向去了。
这楼里全是各种空房,连门也没有,我们就挨个屋子看看,试图寻找到蛛丝马迹。
前四个屋子,都没啥问题,也没可调查的地方,全空荡荡的,地上一层尘土。
等来到第五间屋子时,我发现这里地面很干净,角落里还放着一个草垫子。
这房子也没窗户,要是没人打扫,三天不到就得脏了,尤其望着这地面,我敢肯定,这屋子经常有人过来。
我和潘子打起警惕心,一同钻进去。他捂着电筒四下照照,我则专门看那个草垫子。
在草垫子中间区域,有好几处都有血迹,但出血量不大,也都干枯了。
另外草垫子下方,像被什么东西刨过,或者说被人用脚蹬过,我又顺着往上看,发现草垫子上方挨着墙的地方,墙上全是一条条的划痕,貌似是指甲抠出来的。
我招呼潘子过来瞧,还把这几处可疑的地方照给他看。
潘子小声念叨,“小白你说,要是有个人躺在草垫子上,难受的使劲蹬腿,又忍不住地用手挠墙,这是什么节奏?他在干什么?”
我本来也想不明白,心说难道是抽风了?但这种可能性不大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