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发现真是旁观者清,从我这边看,都有种给猎手捏把汗的感觉。
阿峰动手了,他猛地窜了出去,先捂住猎手的嘴巴,又挥舞着手,对准猎手脖颈戳了一下。
猎手拿出一副挣扎的样子,最后慢慢无力的躺在地上。
这场面可都是在红外辐射下看到的,跟平时一点都不一样,我们仨看的全有种叹为观止的感觉。
接下来我们也得行动了,只是这次不仅仅是我们仨要跑,还有褚成梁的尸体,我们不能丢下他不管,不然他的肉身极有可能被村民泄愤。
潘子负责背尸体,我负责背行李包,我们这么配合的出了南门。
我们没顾忌的一直跑到事发地点,可邪门的是,陆宇峰不见了,地上躺的那个猎手,脖颈上全是血。
我们仨愣了,潘子把褚成梁的尸体先放下来,又拿出一副不可思议的样子说,“怎么搞的?阿峰怎么杀人了?”
我也这么觉得,猎手一死,我们跟村里的仇恨不就更大了么?而且我们杀了人,也真成了凶手了。
还没等我们仨接着往下说什么,不远处的草丛里,有个人站了起来。
我警惕地问了句谁?他回话了,先嘘了一声,又压低嗓子说,“是我。”
这是阿峰的声音。他看我们都接触警惕了,他又甩开大步跑过来。
潘子指着猎手的尸体,跟阿峰这、这的念叨一句。
我也默默听着,想知道阿峰会怎么解释。我相信阿峰不是个嗜血的人,他一定有理由。
但让我出乎意料的是,陆宇峰反问我们,“你们怎么搞的,咋把猎手杀了呢?”
这一下子,我们仨愣了,陆宇峰看我们的表情,他一诧异,又似乎明白了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