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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挺纳闷,但也只能又把手机揣回去。

我们出了医院大院,正准备叫出租车呢,有个半秃顶的小胖子,屁颠屁颠跑来了,问我们,“哥们去哪啊?坐我车吧?”

乍一看,这胖爷们不像啥老实人,我也知道,乌州市出租车有说法,有一小部分出租车有猫腻,计价器不准,本来十块钱的活儿,他们计价器能打到十五去,这类出租车还多在车站与医院徘徊。

我以为我遇到黑心司机了呢,摇摇头回绝了,可那小胖子不走,又说一句,“哥们,坐谁车不是坐嘛?你放心,咱人靠谱,保准给你拉到地方。”

我留意他说话的同时,还对我不漏痕迹的使个眼色。这让我突然觉得,他弄不好是组织的人。

但现在没机会问他啥,我一合计,就信他一次,大不了多花一点冤枉钱呗。

我和潘子上车了,我发现还没等我说地方呢,他就把空车的牌子扣下来,一踩油门走了。

这时候我电话还响了,是陆宇峰打来的。

我接了电话,陆宇峰说,“你们立刻去火车站,票已经买好了,你们用身份证就能换票,祝这次任务顺利!”

我稀里糊涂的应了一声。可等撂下电话后,那司机冲我笑了笑,他是把我看扁了,还提醒一句,“哥们,鬼手在这电话里说的,不要信。”

就凭鬼手两字,我就全知道了,而且顺带着一分析,我想到一个可能。

我拿起电话说,“难道我和潘子的电话有问题?”

司机嗯了一声,但没详细回答,他就专心开起车来,看方向,还真是往火车站赶。

我耐着性子等一会,没多久,我兜里另外那个诺基亚响了,虽然只显示着电话号码,但一看我就认出来了,又是阿峰的电话。

这次接通后,陆宇峰笑了,问我说,“你们住院时,衣服和电话是不是被孙苗拿走过?”

我说是。陆宇峰又让我把原来手机的盖子打开,看里面的si卡是新的还是旧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