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我俩回家时,陆宇峰也回来了,正在卫生间洗澡呢,我让潘子先坐会儿,我直奔卫生间,把拉门打开了。
陆宇峰对我这么冒失的做法有些不满意,问我干什么。
我心说你问我?我还想问你呢。但我没那么暴躁,就事说事的把刚才经历讲了一遍,陆宇峰听完很诧异,尤其他脑袋上刚涂完海飞丝,都顾不上冲洗了,扯个毛巾擦了两下,又急忙跟我一起出来了。
我看他这表情,心里糊涂上了,心说难道认错人了?那摩托司机不是他?
我们仨坐在客厅里,他让我俩把今晚所有经历再完完全全讲一遍。
我和潘子你一言我一语的说起来,阿峰听完,闭着眼睛往沙发上一靠,久久不语。
我也没法催他啥,趁空找了个小镜子,看看自己脖子。
我本以为自己脖子上得有一圈红呢,甚至有些地方不得溢血啊?但实际上脖颈上一点伤都没有,白白净净的。
如果有伤口,也能证明白毛鬼的存在,但凭现在这样儿,我和潘子刚才那话,就显得有些苍白无力了。
等陆宇峰再次睁眼时,他整个人变得特别淡定,跟我俩说,“我这澡还没洗完呢,你俩累了去休息吧,有啥事明天再说。”
他每次都这样,但我今天没心思追问,因为确实太累了,浑身上下跟要闪架子似的。
我和潘子各自回到屋子,我几乎一趟床上就睡了。但这一觉没睡到天亮,半夜我被一声惨叫惊醒了。
这叫声是从卧室门外传来的,叫的那个惨啊,拿撕心裂肺来形容都不过分。
这么睡了一会,我体力恢复不少,我几乎是一个猛子坐起来。我以为家里进人了呢,就顺手拿起床头的甩棍,一扭身下了床。
我开门走出去时,正遇到阿峰了,他穿的立立整整的,一看就没睡。我又看了眼客厅,那无线通讯器正开着。
合着他又在夜里联系组织呢,而这么一来,我断定刚才那惨叫声是潘子发出来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