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且是法力极大的结界,才会让它不管是多少年以后都不会露出它本来的样子。”李海回答。
障眼法吗?似乎比这个江湖把戏更加玄妙。不要太相信自己的眼睛,如果人连自己的眼睛所见之物都不能相信的话,又可以相信什么哪?
“你认为那个地方也会是一个洞口吗?”我把窗户重新关上,问李海。
“那不一定了,但是一定有什么玄机。”李海道:“这就是为什么安冉会在整副画以后重新加上这副画以后的原因。”
“那现在怎么办?那个地方处在悬崖上,要去探个究竟好像并不容易。”我叹了口气,那个地方可不是用走的就可以到的。
“谁?”就在我对怎么到达那个地方大伤脑筋的时候,李海却突然对着门大叫,并且疾步冲到了门前,一把把门打开了。
可是……什么也没有!只有黑暗。
“怎么了?”我跟在李海后面。
“感觉门外好像有人!”李海不安的朝黑漆漆的走廊张望了一阵,道:“刚才被画里的秘密搞的晕头转向的,完全没有发觉有人偷听。”
“偷听?”我摸了摸有点发凉的脑门,道:“不会吧!这里除了我们就是白云和老根头了,有必要偷听吗?正大光明的敲门进来不就可以了吗?”
“如果某人另有用意哪?”李海大有深意的瞥了我一眼,我当然猜到他在指谁。
“不会的,”我一边带上了门,一边道:“白云没必要来这套。”
“你就这么自信了解她吗?别忘了,你们几乎有好几年没见了!”李海似乎不想放过白云,继续问我:“你难道就没有感觉到她一丁点的和以前不一样的地方吗?”
不一样的地方?李海的这句话似乎提醒了我,白云几乎和以前没什么两样,除了她现在改用毒药而不是嫉妒作为她的专用香水以及不随身带胃药这两点来看。但是人总是会变的,也许是她已经厌倦了嫉妒的味道,也许是没有我在她身边所以不用随身带药,反正这两点真的没什么大不了的,我自我安慰着。
“好了,别说这个了,你还是想想怎么才能够到达那个地方吧!”我刻意的把话题重新拨了回来。
李海似乎是欲言又止的张了张嘴,最后还是向我妥协了:“现在恐怕只能等李洋和方蕾他们回来以后才能够想办法了,我明天打电话让他们来的时候带一点攀岩用的工具。”
“要等到他们回来吗?那就祈祷在他们回来之前不要再出什么事情才好啊!”我低头看了一眼散落一地的画,凌乱的就像我现在的心情一样,让人心生厌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