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回有,那就坐实了她和骆霄的罪,如果说没有,那就会被说成她给骆霄送了礼,但是骆霄没有收。
横竖都是一刀,许知突然笑了。
“凯文副局长,我知道你们调查局有指标,但能不能不要硬拉着我来做业绩。我没有送过礼,骆老师也没收过任何礼物。”
凯文激动地抓着她的头发,把人按到了桌子上。
力道着实不轻,把许知的撞得脸火辣辣的疼,口腔中也涌上了血腥味。
“我看你是敬酒不吃吃罚酒。”
许知没说话,但也不害怕。
她甚至觉得只要自己撑过去,骆霄能够不用辞职,那就是值得的。
“来人!”凯文叫道。
门口的士兵立马就冲了进来。
“把她吊起来。”
许知被粗麻绳一圈又一圈地套在手上后绑在了头顶的柱子上。
凯文满意地点点头,从旁边取来了一根鞭子。
不知道是用什么材料制作的,看上去不但不粗糙,还十分精美。
“这鞭子里镶嵌着粉晶,只要打一下,就能让你体验到痛不欲生的感觉。”他舔了下自己的牙齿,脸上是抑制不住的笑意,“只要你承认骆霄收过你送的礼,我就放了你。”
她没说话,意思很明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