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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在白润茗确实没胆量和祁月落产生肢体冲突,也将自己从变成一个痴傻之人的命运下拯救下来。

他只能站在原地无能狂怒,冲祁月落低吼:“你不过是个刚觉醒的回溯者,不要太得意了,白家已经——”

“可你连回溯者都不是。”祁月落淡淡道。

一击必杀,直接诛心。

祁月落毫无负担地撕开了白润茗的精致面具,打碎了众人对他虚假的追捧。

若说修斯是真小人,那白润茗就是伪君子,她在心里啐道。

真是的,和他比起来,哭奔而走的修斯都显得眉清目秀了起来。

毕竟那家伙,只是一个单纯的笨蛋而已啊。

“你既然提到白家,咱们就好好说道说道。”

白润茗自取其辱,祁月落就不客气了。

“话说你家本来就很奇怪啊,白润茗先生。”

她特意把他名字最后一字咬得极重,像说一个笑话一样吐槽起来。

“哪有人家世世代代当家者名字里都要带一个‘茗’字的?你们不是最标榜自家的古华夏文化血脉吗?可儿子和父亲,父亲和祖父名字共用一个字,这种最简单的‘为长者讳’怎么会不懂?说出去简直贻笑大方。”

配合着自己的话,祁月落还笑了笑。

“听说你家还会联系名字里本来带‘茗’字的人,给钱要求人家改名。怎么,是家里有皇位要继承吗?这时候又懂得避讳了?真就‘为尊者讳’呗?”

语速极快,气场极强,祁月落瞬息不停如同一个连珠炮,骂得白润茗毫无还嘴之力,方才刹那间和祁月落针锋相对的气势早就消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