切，就知道他是装的。

祁月落被逗得哼笑出声。

祁曜在前头几乎小跑，很快就和她拉开了距离。

而祁月落回头，看向那个一直在几米外默默跟着她的人。

今天无论她做什么，亚杰尔都像往常一样，作为警卫官紧跟着。

但是状态非常不对。

那头卷着柔软弧度的栗色头发，此时莫名地有些乱。这并不是说它们没有被好好地打理过，而是微妙地与没被阳光引导过方向的杂草有些相像。

清亮的眼睛也无精打采，像是翡翠跌落地面，蒙上一层尘土。

祁月落暗叹一口气，停下了脚步。

对方一顿，随即加快了速度走到她身边。

“新的警卫官后天会到任。”祁月落忽然开口。

亚杰尔脚步一闪，震惊地看着她。

“你现在到底是什么感受呢？”

祁月落紧紧盯着亚杰尔的眼睛，看他猛缩的瞳孔，看他通红的眼眶。

可这些都是表象。

她端详了许久，讪讪一笑，“可惜我感知不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