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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求个屁求!”段铖低吼,“我在你心里就这么下作?”

祁月落很迷惑,“这话说的,怎么您在我这里还有什么值得称赞的好信誉吗?”

自从十来岁时认识,段铖就喜欢欺负她。

弄乱她的辫子,弄脏她的衣裙,把她气哭后再嘲笑她“娇气包”“哭起来真丑”。

说实话,他这些幼稚小学鸡行为的初衷,现在的祁月落一眼就能看穿,但这不代表她愿意给他一个眼神。

“你以前欺负我,我昏迷了就欺负我大哥,不是很有你的作风吗?”

段铖被她怼得理亏,口不择言,“谁能欺负到那个肌肉白痴?”

祁月落神色骤凛,“你再说一遍?”

段铖第一次在祁月落面前连话都不敢说,一时气急,捉住她的手往自己耳后探去。

那里有一条深长的疤痕。

“这是你大哥在那场比赛伤的!差点把老子脖子捅穿!”

段铖不得不自揭伤口,变相承认他一直以来拒绝承认的事。

“他强得很!没人能害到他!”

祁月落猛抽回手,嫌弃地在袖子上擦了擦。恶心死了,感觉自己像是摸到了一条蜈蚣。

更重要的是,她发现自己根本无法接受这样的肢体接触。

“你怎么不把它祛了?”她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