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开口刚要把辛媛身份说出来,脑海里突然闪过她再三叮嘱的话语,硬生生的止住了。只是摇了摇头,道:“只不过是平常的朋友相送罢了。那和尚一身本领见我的道法也是有些投缘,所以要我相送一番。”
“知白啊,现在凶手已经捉住了。这工人们也已经安抚下来了,咱们这个工地的任务差不多就要完成了。上头下了命令,这工地施工完后,所有人转到县城北边的,在那里继续挖河槽,开水库。你有什么打算?”
我转念一想,跟着这工地的日子也不短了。但是修建水库绝不是一个工地的事情,保不齐别的地方也有事情发生,我是时候到处转一番了。正好去指挥所带上路哥,俩人一起行动。便开口道:“等这间事了,我打算去附近转一转。试着寻寻能不能找到我们祖上的屋子和坟地。方营长这段时日对我的招待之恩,我知白铭记于心。日后有用的到的地方。必将不负与恩。”
方营长看我已经决定了,只得道:“既然如此,那趁着这几天咱们找个机会好好喝上一点。”
我笑着点头应是。
日子平淡的过着,这工地没在出事端。工程进度飞快完成,不过个把星期的工夫就要完工了。到时候在场的上万名工人都要转移到县城北边工作。方营长提前派彪子和小林子去附近镇上公社买了些酒来。我俩虽不说是一见如故,这段时间相处也颇为愉快。他欣赏我一身武艺道术,我对他刚强的为人也比较欣赏。决定夜晚就着月色多喝几杯,不醉不归。
方营长正是当兵的汉子,酒量也颇为出众。嘱咐彪子他们买的都是烈酒,夜色时分,我俩端着酒坛。走到了帐篷外,对着月色痛饮了起来。你来我往的如同交战一般,酒碗砰砰碰撞之声响彻耳畔。
我是正经八经被师父他老人家熏陶出来的酒量,多半坛子就下肚没有一丁点事。而方营长也不简单,俩人你来我往的喝的火热。酒酣之时,这嘴皮子也就不利索了。
方营长一拍我肩膀,溅得我碗中的酒洒出来不少,满面通红的对我道:“知白老弟,不是我说啊。你这身本事在现在社会实在是难见到。男子汉当保家卫国,白白浪费在民间实在可惜。哥哥还是那句话,只要你想当病,我托人你给引荐一番。”
一听他这话我就知道他还是没断了我当兵的念头,趁着还有些清醒赶忙推辞了。
席间喝道二把刀上,我忽然把最近压在心底的疑问借着酒劲问了出来。“方营长,我这几日思量许久,总觉的胡正这事太过简单了。我试着寻找了好久,却一直找不到他的杀人动机。之前也看出来一点他有暗藏邪术的样子。关键是他为何要从自己人手下开始杀起?如果真想依靠杀人来引起工人的恐慌,杀些普通的工人起的作用多小?何不从你这营长开始杀起?”
“还有我总觉得在他枕头里发现邪术傀儡过于简单,以凶手之前做事的缜密程度。怎么会犯如此低级的错误。我跟着师父也学过几天望气的工夫。总觉得工地上方,青气阻滞,气运不通。恐怕还会有什么事情发生啊。”
方营长此时也喝的不少,听我一番话语不在意道:“知白你想多了。这胡正都被捉住证据了,虽然不知道他的动机。但他已经把事情做了出来。你也就别操心了。”
一番谈话后,说服不了他。最终他被警卫抬了进去,我也回到了工棚里睡觉。
因为工地里还有不到两天就要完工了,我第二日早上行功运气血之后,便和方营长告辞了。方营长和几名警卫给我送了行,支队长里面除了那名和我不对付的黑脸支队长,剩余几人都来送我一番。
其间祝队长来特意走到我身边说了几句贴心话,对我也是一番恭维。言语之处说我一身道法修炼的如何如何高明。令我有些摸不到头脑。其实对于这个看上去鹰眼银发的村长,我一直隐隐有种怪异的感觉,但是却说不上为什么。因为此次一走,转便各个工地的话,指不定得耗上什么时日。我也就没再细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