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幸的是,过了一盏茶时候,那和尚抬起了头,满脸大汗,似乎思索几句话用尽气力般道:“当年那人讲之时说过,这种秘术最关键的就是药力侵入体内与木偶能够相呼应。但是药力侵入需要徐徐渐入,不可一蹴即就,是个水磨工夫。必须是与之想熟识的人才有办法成功。”
听他这样一说,我长出了一口气。如果那邪药需要一点点侵入体内的话,那我就不惧了。当年师父给我吃过那献与秦皇的长生不老丹药,虽不能真长生不老,但也是活死人肉白骨的宝贝。驱走我由娘胎带出的体虚体寒毛病后,大部分药力蛰伏在我丹田中,如果邪药想侵入我身子,一定会被那庞大的药力化解。不能侵入体内,自然不会与符咒木偶傀儡相呼应,自然不会中招。
“那如此说来,凶手必定是与死者想熟悉之人,至少与他们没有防备了。既然有了大致方向,查明死因。咱们一定得给这两位死者报仇雪恨。把那害人的畜生捉住,问问他心是什么做的,这般的黑暗!”方营长大声道。
刚说完,几位支队长往这边走来,想必是已经安排好工人干活的事宜了。刚走进棺材,几人探头往里望了一眼。与我有过节的黑脸支队长语调怪异的道:“哟,这死者头上贴到是什么东西?这黄纸就是村里跳大神糊弄人的符咒吧。怎么贴到死者头上了?这是不是对死者的大不敬?”
他这话一说,我火气腾就起来了,这人两次三番不分青红皂白的与我作对,真当我是泥捏的不成?何况泥人尚有三分火气。刚要发作。辛媛就已经开口道:“这是镇压尸体用的符咒,刚才尸体差点尸变,要不是知白,我们这些人就危险了!”
一听这话,年岁较大的支队长和祝村长脸色一变,往后退了两步,似乎知道尸变的厉害一般。胡正则是一副无所谓神情,只是眼睛死死盯着辛媛,如同和她有仇一般。
“尸变?净弄这些唬人的东西吓唬我们?难不成以为我们会相信不成?看我现在就把你这谎言给扯破了!”黑脸支队长冷哼一声,伸手向尸体头上的符咒撕去。
见此情况在场的几人都着急起来,我气血运到了脚上筋络,想冲过去阻止他。如果任由他把符咒撕开,尸体被再次一激那可不是闹着玩的。
“住手!”一声大吼从方营长口中传来,只看他手里的枪瞄准了那支队的后心,脸上满是怒火。
那支队长似乎听出了这声喊是出自方营长口中,停住了手,转头往我们这边看来。这一看不要紧,只见黑洞洞的枪管直直的指向了自己的身子,吓得双腿一软就坐到了地上,口中连忙呼喊道:“方队长您这是干什么啊?快把枪收起来。枪弹无眼走火就不好了。”
看他那副怂模样,我心中暗自发笑。
“我看你像害死我们这些人,不得不用枪先把你击倒。所幸你停住了手。这次最后和你说一遍,不管你对鬼神之说信与不信,但也故意找知白的麻烦。现在查明凶手一事,还指望着他呢。而且刚才尸体差点是尸变,你可别做傻事害死我们。”方营长沉声道。
黑脸支队长赶忙点头不已,口中央求着好话。众人一看这情况,也怕方营长真的开出枪不好交代,纷纷劝解起来。借坡下驴,方营长收起了配枪。
“胡正,胡队长。听我们建议开棺材验尸后,已经找到死者死于何种邪术了,不多时就能捉住凶手。现在终于知道我们为什么坚持开棺材了吧?”辛媛道。
“什么?现在查出死因了?还能捉到凶手?”胡正一脸不敢相信的问道。
其余三名支队长也是一脸的不可思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