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钟一听这个,咧开嘴笑道:“这才是我得军叔,这声叔叔还真是没有白叫。”
两个人进了院子,秦钟与韩军在厅堂内坐下,当日里那大牙嘴里吐出来的癞蛤蟆烂蛇什么东西的,还被这个家伙陈列了起来,真不知道他为什么要这么做。
秦钟看着那瓶瓶罐罐里陈列的一些乱七八糟的东西言道:“军叔,你这是?”
“那些都是我在培育的新品种,等成功了回头再给你见识见识,先说你的事儿。你这次去北边如何?”
秦钟简单的说了一些他去部落之后的事情,随后他开门见山的问了一句韩军:“最近我得档案馆搬家了,想必你这事儿也听说了,我想知道的是!”
韩军一听到这里,立刻打断了秦钟的话道:“我就知道你这小子跟你爹一样,这样的事情永远都逃不过你么你老秦家的手心,你是想问那座塔的事情吧?”
“咦?军叔,你是我肚子里的蛔虫么?我们搬到这里就好像是在守灵似的,总感觉那塔别扭的很,再说了,死人跟活人住邻居,怎么着也不是个事儿啊!”秦钟讲究多。
那韩军思考片刻,随后言道:“这件事情,我看还是这么说吧,那座塔不光是我跟你父亲那一辈避讳的,而且是你爷爷那辈人都十分避讳的,这大戏台当初具体发生了什么我可不知道,知道的也是后来听说的,和我亲自接手的一些事情。”
“你还接手过关于那塔的事情?”
“当然,谁让我是专门治疗疑难杂症的,没事儿还给人看看虚病,像我这样的大夫,如今已经是国宝啦!”
看着那韩军臭美,秦钟一脸不爽的样子,与韩军道:“好了军叔,你那光荣历史,先说出来听听吧,我总的捋出来点头绪再去研究如何续写那座塔的历史吧。”
“嗯,记得那是三十年前,刚到中心医院上班的时候,那时候也是刚刚认识你老爸,上班的第二个月,就接触了一个患者,这个患者的病情十分的古怪,由于当时的仪器简陋,已经被门诊的一些老医生,也就是所谓的专家之类的一声宣判了死刑。”
秦钟听的入神,没有打断韩军。
韩军品了一口茶,端着茶杯站起身子来:“那个病人刚来的时候,看样子是被那些个老大夫吓到了,手里拿着一大把暂时救命的药品,一坐到我跟前的时候,我也毫不客气的断言说既然前边的老大夫都说你没得救了,我看我也束手无策啊,不知道你们为什么能找到我这里,我只是这里的一个实习生,没什么高深的医术。”
那人一听这个,双膝跪倒,嘴里连说:“韩大夫,我们早就听说了你的来历了,都知道你是大山里修行出来的赤脚医生,现在我们也只能寄希望于你这里的偏方了,如果你都不行,那我就立刻回家买副棺材躺里边等死得了。”
秦钟一听到这,噗嗤一声笑了:“这个家伙还真够直爽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