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叶老道摇了摇头，“是化为虚无。”

“啥意思？”我问道。

“也就是魂飞魄散的意思。”叶老道很自然地说道。

“啊？怎么会这样？为什么会魂飞魄散？”我如同听到了惊雷一般吃惊。

“是因为身上的怨气太重，怨气太重鬼能形化，能触碰到这阳间的东西，可一等这怨气散去，这鬼就会魂飞魄散，永不超生。”叶小莹开口说道，“叶道长，你说我说得对不对？”

“对，很对。”叶老道笑着点了点头，“小莹，你也要注意一下你身上的怨气，变成了怨鬼的话，谁也救不了你了！”

“我一直在注意。”叶小莹抿了抿嘴，说道，“道长，能不能救救这王大牛，我见它好可怜，不是可以超度怨鬼的吗？”

“哪里这么容易超度了？”叶老道摇了摇头，“若是凭我以前的功力，或许还可以试试，可如今根本行不通。”

“找个和尚念经行不行？”我连忙问道，也不忍见到王大牛就这样魂飞湮灭了。

“和尚念经超度是化解怨鬼身上的怨气，然后送它去极乐世界，可如今他是怨气已消，时间再无留恋，来一万个和尚也没用。这是天道，天道就是这样，种瓜得瓜种豆得豆，它用这种方式存活了这么长时间，理应接受这样的结果，没有什么可以改变的。”叶老道开口说着。

“道长，你们在说什么？什么魂飞魄散？是不是我哥的魂魄在这里？道长，你能不能让我见见我哥？我想跟他说两句话，还有，我老娘也在家一直等着见我哥呢，道长！”王小牛貌似听明白了我们的话，跑过来，冲着我们嚷道。

“没，没有。”我摇了摇头，又叹了一口气，转眼看了一眼王大牛，王大牛一脸的憨笑，眼睛盯着王小牛，身体开始渐渐地淡了下去。

“小牛，活着的人就照顾好活着的人，死了的人就让她安心去吧。”叶老道也说道，“有些事情我们也无法改变，这是命。”

“道长，真的不能让我见见我哥吗？”王小牛眼睛急盼地看着我和叶老道，又一次问道。

“这个……”叶老道犹豫道，“我也没有办法啊！你又没有天眼，根本不能见到鬼物的。”

“道长，不能用什么法器吗？”王小牛盯着叶老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