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婆被堵着嘴,含糊不清地说:“锁门……”
那个男人依然不说话,很快,床板就开始“吱吱呀呀”响起来。
白欣欣的心里就像打翻了调料盒,非常不是滋味。他想着,还是回儿子的卧室去吧。
他从床缝儿爬出来,朝门爬去。从床到门,大概3米远。床板响得越来越厉害,白欣欣爬得越来越快。
他刚刚从门缝儿爬出去,就听见那个男人低低地呻吟了一声,翻身躺在了床上,变成死猪了。
白欣欣有一种幸灾乐祸的感觉,他在心里说:有他妈什么了不起!不过3米远而已。
第二天,那个男人很早就起了床,他做好早餐,把儿子叫起来。两个人吃完了,那个男人就带儿子下了楼,送他去上学了。
从他们的对话中,白欣欣听到,那个男人骑自行车。
晚些时候老婆才起床,她简单吃了点早餐,然后磨磨蹭蹭地洗漱、打扮,两个钟头之后还没有去上班。
白欣欣从儿子的卧室爬出来,看了老婆一眼。他的视界依然是破碎的,老婆就像在一面有裂纹的镜子中。不过他依然能看出来,她似乎没怎么老,好像比过去还漂亮了一些。
老婆终于背上挎包,出门了。
随着防盗门“哐当”一声,家里就变得安静了。
白欣欣开始琢磨自己的未来。
难道就这么鬼鬼祟祟地藏在这个家里,像个小三儿一样,看着老婆跟另一个男人生活?
那他又能怎么样?
后来,白欣欣找到了一个安全的落脚点——客厅的吊灯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