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们都没有躺下,静静地坐着。
类人已经结盟,不可能劫持浆汁儿。
那些婴孩从不害人。
安春红消失了,飞行人也就消失了。
那么,究竟是谁把浆汁儿搬运走了?
我绞尽脑汁地思索着。
不知道过了多长时间,我突然说:“季风,出去之后,我们结婚吧!”
季风愣愣地看着我,半天才说:“你怀疑我。”
我说:“你愿意吗?”
季风继续盯着我,表情很难过:“周老大,不管出于什么目的,我都不可能伤害浆汁儿,也不可能伤害任何一个人。”
我说:“我在谈我俩的事儿。”
季风把目光转向了帐篷外,帐篷外一片黑暗,她低低地说:“我跟你工作6年了,你从来没指责过我的能力,但是现在你竟然怀疑我的人格。”
我的眼圈湿了,看着季风,恳求道:“季风,我可以不和她结婚,我只想知道,她去哪儿了?”
季风突然变得很冷漠,她说:“你现在有点失控,我想睡了。”
我逼视着她的眼睛,说:“帐篷外只有你一个人的脚印,一直伸到湖边,你怎么解释!”
季风平淡地说:“我告诉过你,我去挖字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