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后,他指了指宫本忍:“我去埋了他。”
他站起来,刚刚接近宫本忍,似乎想起了什么,趴在了地上,看宫本忍的眼睛。看了一会儿,他小声说:“周先生,您说他死了吗?”
我说:“死了。”
这小子一年挨蛇咬,十年怕井绳。他又趴在宫本忍的胸前听了听,说:“他的心脏好像还在跳啊……”
我凑过去听了听,说:“你出现幻觉了吗?埋了。”
他又把手伸到宫本忍的鼻子前,足足等了5分钟,这才说:“嗯,这回应该是死了。我把他埋在哪儿?”
我说:“越远越好。”
白沙弯腰去拖宫本忍,费了半天劲儿,仅仅拖出了两三米。他看着我,满脸苦相。
我站起来,和他一人抓住尸体一只手,拖向远处。这家伙真的太结实了,我们中间歇了几次,才把他拖到100米开外的地方。
白沙跑回去拿来两把工兵铲,我们很快就挖出了一个坟坑,把尸体埋了。
当我和白沙回到帐篷里的时候,他们4个人还在说话。只有宝珠沉默着。
我对令狐山和宝珠说:“我给你们弄点吃的吧?”
令狐山说:“不用了,我们要走了。”
宝珠突然说:“浆汁儿得跟我走。”
大家都愣住了。
我看了看浆汁儿,浆汁儿大声喊起来:“为什么!”
宝珠说:“你是我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