进入罗布泊这么多天,我的神经绷到了极限,我担心他把我说疯了。
我堵上耳朵,不想再听他胡说八道,不过,他的声音就像无孔不入的蚊子,很无赖地钻进我的耳朵……
终于,我轻轻坐起来,披上衣服走了出去。
随后,章回就跟了出来。
章回说:“周老大,你受不了了?”
我说:“你出来干什么?”
章回说:“我受不了了。”
我四下看看,没看到白欣欣,我说:“白欣欣呢?不会出事了吧?”
章回说:“我们去车上看看。”
我和章回走到车前,用手电筒朝里照了照,白欣欣把座位放平了,正在呼呼大睡。
我打开车门,说:“哎,先生,你醒醒!”
白欣欣一下就爬起来,用手挡住手电筒的光,嘀咕了一句:“还查岗啊……”
我说:“你站岗睡觉,对大家是危险的,对你自己也是危险的。你实在困的话,回去睡吧,我替你。”
白欣欣说:“好吧,谢谢了啊。”
然后,他就回帐篷去了。
我和章回在湖边坐下来。
我说:“我写过一个故事,关于野人的。你想听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