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浆汁儿也来了:“我也去。”

我说:“你不许去。”

浆汁儿叫起来:“为什么季风能去我就不能去?偏心!”

我开始不靠谱了:“季风是随队家属。”

浆汁儿疑惑地问:“她是谁的家属?”

我说:“令狐山啊。”

季风说:“周老大,你不要乱点鸳鸯谱。”

浆汁儿说:“那我也是随队家属!”

我说:“你是谁的家属?”

她说:“我是你妹妹啊,忘了?”

我眨巴眨巴眼睛,然后说:“走!”

就这样,我们7个人开了三辆车,首先回到前一个营地,然后从那里奔向那片雅丹地貌。

周志丹走在前头,他的车也是在敦煌租的,跟我的车一样,都是白色路虎卫士,老丁和章回在他的车上。季风走在中间,令狐山在她的车上。我在最后,浆汁儿在我的车上。

季风把车洗得干干净净,仪表盘很清晰,指针依然指向零。

罗布泊刮起风来,把盐壳的爆裂声遮盖了。看来,今天回去之后,车里又会被沙土覆盖。

浆汁儿说:“你给季风算过命吗?”

我说:“7个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