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说:“这地方根本没有人。”
浆汁儿说:“既然没有人,那我们跟着你们怎么了?”
我说:“你不了解这个地方,它之所以恐怖,那是因为不管谁来了,只要到了此地,往往就要……”
浆汁儿有点着急了:“就要什么!”
我说:“就要自相残杀!”
浆汁儿一下就不说话了。
我实在不想说出真相。刨除社会性,我们都是人,在这样荒寂的环境里,我们应该互相依靠,彼此援助。我们又是俩男俩女,甚至应该相吸相爱……
可是,我父亲的记事本告诉我,我们在此很可能会被某种凶咒控制,你杀我,我杀你……
接着,我说:“所以,你俩留在车上,我和令狐山上去吧。”
浆汁儿突然说:“要是你俩……”
我看了看令狐山:“假如一会儿我们真的中了邪,那就看两个人的造化了。”
浆汁儿对我说:“要不,你一个人上去吧。”
季风看了看她。
她肯定想到了另外的问题——如果这个地方真的那么诡怪,她们两个女孩单独跟一个男人在一起,那是更危险的。
我说:“令狐山,我们走吧。”
浆汁儿看了看季风,又说:“可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