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衣舞轻轻从房车走出来,她竟然穿着一身白色的睡衣,看起来轻飘飘的。她慢慢地走向了我的帐篷。

录像机在一米的高度敏捷地移动,绕着营地,很快就躲在了房车下。

衣舞面朝我的帐篷坐下来,这时候,她跟我只隔一层帆布。镜头对着她的背影。她轻轻嘀咕着什么,听不清,不过语气似乎很开心。

几分钟之后,传来了另一个人的脚步声,浆汁儿正从徐尔戈和孟小帅那顶帐篷的方向走回来。

衣舞赶紧站起来,赶紧走回房车。

录像机躲了躲,镜头一大半都是房车的轮子,只露出一条缝隙,可以看到浆汁儿和衣舞的部分身体。

浆汁儿说话了:“衣舞,你在干什么?”

衣舞非常不自然地说:“解手,你怎么也没塞(睡)?”

浆汁儿说:“我也解手。”

衣舞说:“你手里拿着什么?”

浆汁儿说:“刀子,防狼的。”

衣舞说:“噢,我们都塞(睡)吧。”

浆汁儿没说话。

然后,衣舞回了房车,浆汁儿也回了帐篷。

录像没了。

浆汁儿的刀子是从哪来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