衣舞也醒了:“他在塞(睡)觉。”
我说:“噢,没事了。”
我离开衣舞的帐篷,越想越不对劲儿。
不可能是淖尔,他不可能那么快就钻进帐篷躺下来。
难道,又出现了一个小孩?能出现一个淖尔,就可能再出现一个淖尔。
不对,四眼在衣舞的帐篷里,他现在适应淖尔了,因此不再狂吠。如果出现了另一个小孩,四眼肯定不会这么安静。
只有一种可能了,我压力太大,看花眼了。
我围着每个帐篷绕了一圈,没发现那双小脚丫,只好回到帐篷里,躺下来。
早晨,我醒来之后,大家都起来了。
浆汁儿坐在我旁边,正在看着我。
我说:“你吓着我了。”
她说:“你昨天也吓着我了。”
我说:“嗯,半夜我出去了一趟。”
她说:“我不知道。”
我说:“噢?那我怎么吓着你了?”
她小声说:“你碰了我的嘴唇。”
我一时无言以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