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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说:“为什么?”

他答非所问地说:“谁知道会听到什么!我曾经看过一个报道,重庆有个业余无线电爱好者,某天夜里,他偶然收到了来自南极的信号……”

我说:“有时候,我晚上开车,把收音机调频拧到最边缘,听到一些稀奇古怪的语种,也挺瘆的。”

他说:“昨天晚上,号外一直在捣鼓他的电台,吱吱啦啦的,还收到了一个奇怪的信号,好像在呼救……”

我立即不困了:“什么人呼救?”

他说:“不是很清晰,隐约听见他们说,他们是马什么芳的部下,是骑兵。”

马什么芳?

我迅速在记忆中搜寻,只搜到一个人名——马步芳。

我说:“马步芳?”

他说:“好像是。”

骑兵?

马步芳?

自从1985年摩托和机械取代了骡马,骑兵已经消失,哪里冒出了骑兵第一师?

马步芳,国民党军官,大概七几年的时候死在沙特阿拉伯了。

我说:“然后呢?”

张回说:“然后号外就把电台关了。”

我不说话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