索隆听着凌凡快速如珠的推断,嘴角勾起一抹笑容,道:“我想你是不是想的太多了,那我倒想问问,我是如何杀死马利特和古力的?”
凌凡道:“事情应该是这样的,在餐厅的时候,珍妮向马利特想下一种小降头,而被马利特身上的隐降给反下了绿毛降,而由于你在珍妮的身上也下了七色花隐降,所以七色花隐降便转移到古力特的身上,而你此时也冲了过来,你在和古力争论的时候,一定是借助于当时的情况有些混乱,所以你就趁机又向马利特的身体下了一种隐降,一个人的体内只能下一个隐降,所以当你将假的解方交给古力后,古力又将此方下到马利特王子的身上,由于七色花降的解方也是七色花降,所以当古力给马力特解方的时候,由于那个解方并不是马利特王子身上的所中的七色花解方,所以马利特王子知上的隐降瞬间又转移到古力的身上,而你便趁机将古力和马利特一齐杀死,怎么样,不知道我说的对不对?”
啪啪的清脆掌声响起,只见索隆拍动着双掌,笑道:“想不到凌警官的想像力如此之丰富,真是令人敬佩啊,只可惜我并不是凶手,就算你的推理再完美,也是毫无用处的,再说了,就算你说的是对的,那么你为什么要这样做呢,我跟他们又无缘怨无仇,我为什么要杀害他们?”
“仇恨,是你母亲的仇恨!”凌凡只是简单地说出这么几个字。
虽然仅仅是几个字,可是效果却是令索隆的身体一凛,他紧紧地盯着凌凡,忽而笑道:“凌警官,我想你一定是想太多了,我的母亲和他们之间有什么仇恨啊,真是奇怪。”
“既然没有,那请问下,你的母亲是谁,现在又在哪里,你又是从哪里来的?”凌凡如连珠炮一般地说出一系列问题。
索隆似乎早就有预料般地笑道:“我的母亲早就过世了,在我很小的时候她就因病去世了,而我是从一个山村出来的,我是一个流浪儿,所以走过很多地方,也学会了很多东西,难道这些能证明我会杀人吗?”
凌凡笑道:“看来我要是不说出来,你是绝对不会主动就范的,我来替你回答这个问题吧,你的母亲不是病死,而是被人活活烧死的,而你由于在母亲的怀里所以才侥幸逃过一劫,之后你被一个善良的中年男子所抚养,可是却不幸在七岁的时候跌下山崖,你原以为自己会死去,可是当你醒来的时候却发现你被一人给救了,而那个人将他所有的降头术教给你,要你替他报仇,而你也因为仇恨,所以才来到珍妮家,为了不引起别人的注意,你就专心做你的司机,对不对?”
“你……你胡说,没有证据就不要乱说!”索隆突然眼中冒出怒火,狠狠地瞪着凌凡,英俊的面容也开始有些扭曲起来。
凌主瞧着索隆气急败坏的样子,冷声道:“连自己母亲是谁都不敢承认的人,而你却要为她杀人,难道你觉得自己不够可笑吗?难道你非得逼我带去做dna检验吗,如果你不是国王的儿子,那么你敢不敢跟我去医院做dna?!”
索隆的嘴角在急剧地抽动着,原以为一切都已经做的很完美,可是如今却发现还是人家给发现了。
索隆低垂着头,沉默一段时间之后,他突然昂首大声地狂笑起来,那笑声简直可以说是毛骨悚然,而后他停止笑声,望着凌凡,沉声道:“没错,我就是她的儿子,也是那个该死的国王的儿子,我所做的一切,目标便是只有一个,那便是复仇!”
“复仇,那么小的你就知道复仇了吗?”凌凡惊疑地问道,“当时你才不过一岁大小,按常理的话,你是不可能会有记忆的啊!”
索隆冷声笑道:“没错,如果是普通人的话,那么一岁的记忆是不会有什么记忆的,可是我不一样,我是母亲满怀仇恨所生来的,当母亲被活活烧死的那一刻,我便知道什么是恨,我清楚地记得母亲在火海中绝望地抱着我的样子,她亲吻我,告诉我,要坚强的活下去,好好的活下去。然而母亲的死对我的打击太大,我永远都无法记忆母亲被火烧死的那时的场景,我要复仇,我要将那个导致母亲被火烧死的恶人复仇。”
“发誓要杀死国王的所有儿子,这个恶咒我想应该不是你母亲临死时下的咒语吧?”凌凡问道。
提起母亲,索隆恶狠狠的眼睛终于飘过一丝柔色,道:“母亲是那么一个温柔善良的人,即便是人家负了她,她还是记得人家的好,直至被火烧死的最后一刻,她都在记得那个人的好。而越是这样,我就越是痛恨那个背叛母亲的人。所以我就编造了那个毒誓,我要让永远参与当年杀死我母亲事件的人都永不得安息,我要让他们时时刻刻都记得我的母亲,记得那个仇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