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千菱忽然问：“如果要和陈月盈彻底撕破脸，你愿意吗？”

宋莫离抬起头：“什么意思？”

陆千菱没有立刻回答，而是去卧室拿了自己的手机。

她先是在手机上点了几下，接着把手机递给宋莫离。

宋莫离接过陆千菱的手机，上面是相册里的一段视频。

随着视频的播放，宋莫离的表情也越发惊讶。

因为光线的原因，视频画面很黑，声音倒是很清晰。

陈月盈说了什么，在视频里听得一清二楚。

……

宋莫离听着，眉头越皱越深。

哪怕是已经有心理准备，再听一次，那些话依旧让他觉得恶心。

但他很快意识到了什么，看向陆千菱：“你那时候没有立刻出现，是在录这个视频？”

陆千菱点头：“嗯，虽然没来得及录上全程，但也应该够用了。”

宋莫离的眼神有些复杂。

陆千菱叹了口气：“没办法，你太善良，坏人只能让我来做了。”

宋莫离抿唇：“我不是这个意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