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哪里?”巴图问道。
老九拿出那块犀牛皮:“发现了这个东西,想看看明朝的墓室里为什么会出现写有契丹文的犀牛皮。”
巴图盯着犀牛皮,突然说道:“我懂得一些大字和小字,简单的契丹文可以看明白,方便给我看看吗?”
老九半信半疑:“你?”
“我知道全华夏能够破解契丹文的人都不多,但是,我绝对是民间的高手。”巴图自信满满地伸出手:“让我看看吧。”
老九将犀牛皮放到巴图的手里,巴图自称民间高手,看起来仍十分吃力,好半天才翻译过来:“这是……遗信,而且这个叫令旗的人……”
“令旗吗?”我心里一动:“令旗是东海和南海的祖上啊,明朝的老祖宗。”
东海与南海马上来了精神:“没错,就是我们家的老祖宗。”
我对巴图在契丹文上的造诣佩服得五体投地,一个姓名就足以验证他的能力,东海与南海用钦佩的眼神看着巴图:“巴图叔,你几时有这种能耐的?”
“年龄大了以后的兴趣就是熬鹰和研究大小字,”巴图说道:“没有什么底子,登不上大雅之堂。”
“这是令旗留下的遗书。”巴图继续说道:“可是绝大多数我看不懂啊,提到族谱,交代后人保护族谱,还有就是……这个……”
巴图的眉毛突然往上一耸,面色沉重:“耶律倍的后人中有一支是巫族的内奸?”
东海与南海面面相觑,我们三人也是一样,事情突然转向无间道,我追问道:“有明确指出吗?”
“没有,这只是令旗的猜疑。”巴图将犀牛皮还给我:“还有一些我看不懂,你们可以找专家再破解一次。”
如此举动是让我们安心,我与老九对视一眼,当下就将犀牛皮上的文字拍下来传给了上次合作过的专家,原件自然还搁在自己身上,和老虎约了后天一早去那地方,正好赶到傍晚到达,晚上可以一探究竟,既然是青虎会去过的地方,危险程度大大减轻,在准备工作上我们放低了标准,更多的时间用来睡觉,终于要出去放风,南海与东海大为振奋,离开古董店的那天起了个大早,早上五点就起来了在客厅里嚷嚷着。
老虎驾车到古董街外等我们,我让巴图和老九坐他的车,剩下的人跟我,东海与南海不解为什么要和巴图分开,坐在车上还嘟嚷:“我们怎么不能和巴图一块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