亲戚?我意外地看着他。
嗯,他是这样说的。不过见你不在他就走了,说以后再见。杨宗胥说。
他长什么样?我疑惑地问,因为除了老家的那些“亲戚”外,我就没亲人了。可是,他们来这找我干什么?又怎么知道我在这?
男的,应该和你差不多大吧,二十来岁左右。样子挺好的,高高瘦瘦,看起来很文静,也很有礼貌。杨宗胥用手比划着说。
这让我更加疑惑了,老家的亲戚里,和我年纪相近的,并没有这样的人。那些“亲戚”因为年少时多下地干活,因此又黑又状,偶尔有早进城皮肤白嫩的,也三十多岁了。最让我疑惑的是,既然来找我,为什么不在这里等?神神叨叨的,难道是骗子?可骗子也没这种骗法吧。
面对我的疑惑,杨宗胥有些惊讶:你不认识?
我要认识就不问了。我无奈地说。
那可就奇了,他可一开口就问,杨天佑在不在。不认识你的话,也不可能摸到这里吧。杨宗胥说。
那是……不过……我皱着脑门仔细想,可始终想不起有这么一位亲戚。
念喜,去弄点酒菜吧。前面传来沅陵老人的声音,他刚从房间里出来。见到我们后,只淡淡地说了一句:回来了。
让前辈费心了。老道士上前拱手施礼,然后说:不过今日后就不再叨扰,我们要回五行道观了。
嗯,也好,每天在这白吃白喝白住还不给钱,早就想赶你们了。沅陵老人说。
我听的有些尴尬,不知道怎么张口。沅陵老人看着我,微微点头,说:你小子倒有了长进,多努力,别给你爷爷落了名声。
啊?我有些诧异地看向他,而沅陵老人并没有多讲,只挥挥手状似不耐烦地说:吃完饭赶紧走,看着碍眼。对了,那丫头跑了,念喜和你们说了吧。
我嗯了一声,沅陵老人接着说:我可不是警察,没权力关人,也没义务管她。不过那丫头脾气对我胃口,改天你们要真管不了,就送来,我给她松松筋骨,锻炼锻炼。
沅陵老人说的轻巧,可却让听的人直冒冷汗。让他给松筋骨,那是骨折啊还是脱臼啊?
前辈费心了。老道士拱拱手,坐在椅子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