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然这话有些贬低我的意思,但不可否认,这是实话。别说更加耗费道力的道法了,就算老道再画一张刚才的空符,我恐怕也撑不下去。
这时,我耳边忽然传来一阵清脆的婴儿笑声。
老道也听见了,他神情一怔,忽然面露思索之色。
我们离开吧。老道士忽然说。
我愣了下,原本看到他思索的表情,我以为他会说些或者做些什么,没想到会来这么一句。
不过,我的头也开始隐隐作痛,这是极限即将到来的警兆。
这附近我们已经查探过,疑似我母亲的女子,没有留下任何线索,除了那颗黑色的珠子。
我知道,老道士肯定发现了什么,但他不说,必定有不说的理由,我也不好多问。
顺着来时的路,我们向上攀登。路越走越阔,但我的心却越走越沉。好不容易得到了消息,结果还是扑了一场空。
穿过七八米厚的石岩,前方本应是一条宽阔大道,供我们毫无阻碍的返回地面。可现在,前方依然是石块,我诧异莫名,难道还没走到地方?
可是,巨大的阻力告诉我,这个位置是道法穿行的极限所在。
怎么回事?我忍不住问。
上方的岩石落下,把通道掩埋了。老道士说。
他一脸平静,像是一点也不担心。可我却心急如焚,因为虚无道法的极限已经很接近,我的脑子已经开始沸腾的要爆炸,几乎无法撑下去了。
这种时候,岩石的落下,对我们来说代表着死路。
老道士拉着我穿过七八米的岩石退回来时的路,随后,他让我解除了法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