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家伙太通灵性了,惹人喜欢。在第十天的时候,老道士终于出门了。
我带着炫耀神色的带着蛟爷过去给他献宝:看,这就是重生的蛟爷。
蛟爷?
就是它的名字,这不总得有个名字嘛,多霸……
它是母的。老道士淡淡地说了一句,随后从我身边越过。
母的?我呆了一下,看向蛟爷。
你是母的?蛟爷摇头晃脑吐着信子,没心没肺地往我脑袋上爬。
蛟爷的性别,成为我永远的痛。有时我会想,要不改成娇姐?
太娘们了,不行,还是霸气的好。我要把蛟爷好好训练,成为母蛇中的雄性,雄性中的纯爷们!
对于姓名问题,蛟爷没有什么好反对的。每天就嘶嘶嘶的,谁听得懂啊。
老道士出关后,吃了点山中野果,也算填饱肚子。我真怀疑,他在屋里那十天怎么过的。没见他出来喝水也没见他出来吃饭。难道这老家伙在袖子里还藏了点私房菜?
不过看他气色倒还不错,比我还显得健康点。梳洗完毕后,老道士到我的房间,把用符纸包着的碎骨取出来。
这是金灿灿,犹如黄金锻造的骨片。常人皆为白色,这一种,从未听闻过。老道士也没见过,但他可以断定,这的确是骨片。
说是骨片有点抬举了,在我看来,充其量是点碎渣,跟吃面包掉的渣滓一样。见到这些东西,趴在我肩头的蛟爷探头探脑的,像闻到好吃的东西。
我拍拍它脑袋:这玩意不能吃,过保质期了,吃了拉肚子,乖。
老道士捻起一块稍大,如米粒般的骨片,在阳光下看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