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然噶木把这件事说的轻描淡写,就像拿筷子吃饭一样简单,可从老道士的表情来看,这事显然要比他说的复杂。
你确定我没有生命危险?
确定。噶木点点头。
我又看向老道士,再问一遍:你也确定。
老道士原本低着的头抬起来,看我一眼,过了几秒钟说:没事。
有他这句话,比噶木说一百遍都有用。不知怎么的,我就对老道士有信心。既然他说没事,那肯定就没事。
那行,我干了。
好。噶木笑眯眯的,然后从背后摸出一把刀。
我被他吓了一跳:你要干嘛。
放血。老道士替他回答。
一碗半血,放的我有点晕。
等放完了我才想起来,取玉佩是晚上,为什么放血是现在?
噶木把血碗放回屋,而老道士则回答我的问题:需要再加点东西,你血脉里的灵性太低,不够用。
这算是一种打击吗?不过我倒觉得无所谓。
老道士从怀里摸出一枚血红色的药丸递给我:把它吃了。
我接过来一手扔进嘴里,味道有些苦:这是什么玩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