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乐伽闻声“嗯”一声回应。

董书文哽咽接话控诉:“自我有记忆起,那个人就常去打麻将赌牌,还经常喝的酩酊大醉。”

“我妈一个人辛辛苦苦拉扯这个家,挣钱盖房给我攒学费,他不但不帮忙还会偷我妈的钱去赌,找不到钱就打我妈。”

“好在我妈是个清醒的人,她用尽了所有的办法去离婚,也保住了房子。”

“后来那个人也不是就这样彻底离开了我和我妈,他也经常找上门骂骂咧咧,我妈花钱雇了几个壮汉帮忙守了好几次,打了他好几次他才再也不敢上门了。”

“再后来,就是他无数次发誓自己不赌了,中秋节前他还对我的号码发短信说他已经改邪归正了,说他很久没赌了,问我中秋回不回去,想和我吃顿饭。”

旁边有常打击赌博的警官感慨一句:“赌徒啊。”

赌徒永远都不可信。

身为警察,他们见过的赌徒要比普通人多了数百倍。

他们模样长的不同,可内心的恶是完全相同的。

被剁手剁脚还继续赌的,卖儿卖女卖老婆卖老娘继续赌的,还有卖肾卖肝赌博的。

要多脏人,有多脏人。

他们本就是笼中囚犯了,被困在无脑欲望的牢笼里,任由“下一把一定翻身”、“我赌术这么厉害只是运气不好”等等等等困着他们。

赌博怎么可能能赢呢?

他们不允许你赢啊。

“我从来没有回复过那个人的信息,他的一切联系方式我都拉黑了,不然他也不会以短信的方式联系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