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越，你成功了吗？”同一时刻，虚空扭曲之间，系统的投影也出现在了这里，站在李越的面前问道。

“一切早有定局。”

李越淡淡一笑，那笑容之中充斥着一种超脱的味道，似乎更加的缥缈，更加的不可触摸。

他已经变的不同了。

系统看着李越，眼瞳闪烁，这一刻的李越在他的眼中似乎已经不再是一个生命，似乎超脱了生命的定义，达到了一种闻所未闻，知而不知的地步。

强大，缥缈，亘古，不可触摸。

“最终的决战就要到来，不过对我来说，那只不过是一个过场。”

李越淡淡地说道，声音中充满了未知的奥秘，似乎他的话语都带着一种超越一切的想象。

“无论是文明主宰，还是真理之主，还是混乱主宰，还是盘古。”

“都是错的。”

他说着。

身边，系统和诺亚的神色惊愕，不知道这句话代表了什么。

“什么是永恒？”

李越自言自语，没有多说，对着系统和诺亚深深的看了一眼后，才转过了目光。

“出来吧！”

他转过头，对着空旷的虚空道。

“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