无瑕有憾，白玉有缺。

正是这种不完整而又不完美的感觉，让那种悟道变得突兀，变得格格不入起来。

甚至，随着时间的推移，他的气息都变得极度不稳定，似乎……整个人都要爆开一般。

危险！

……

主神宇宙之中，巨大的宇宙本源之内混沌闪烁。

宇宙本源的最中心处，一个年轻而完美的人影浮现在其中，在本源中吞吐沉浮，闭目而端庄。

在这一刻，那人影突然睁开了眼睛，双眼之中一道道复杂的规则、维度、哲学、等等奥秘显化，那双眼睛突然明亮如水，朝着遮天宇宙的方向扫射而去。

仿佛洞穿了一层层的时空，人影的瞳孔中倒映出了那副有缺的悟道之人，眉头一皱。

“原来如此。”

“从一开始分魂的自我意识就被六维碎片影响了吗？”

本体李越洞若观火，即使隔着一层层的时空，他也窥视到自己分身那不同的状态，也轻易的窥视到了分身身上的种种奥秘和状态。

在他的视野内，分身的灵魂链接着一个残破的世界，那个世界中有着一只巨大的眼睛，俯视着分身，一点点，一丝丝，潜移默化的影响着他的意识。

这是一种润物细无声的手段，凭借分身那点实力和境界，自然完全感觉不到。

或许曾经有所察觉，但却不知缘由，慢慢的也就遗忘了。

他并没有认识到自己的意识早已经被冥冥之中的那双眼睛影响到了。

“那只眼睛，应该就是遮天世界内的六维碎片的外在显化吧，是遮天世界的宇宙本源具现形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