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的！

凯尔想的没错，李越之前的确是在观察她的能力。

除了第一次大意被打穿胸口之外，剩下的都是只是他在窥视凯尔的能力运转方法。

对于哲学系的力量，他还是了解的太少。

所以有机会窥探一二他自然不会放过，毕竟未来，在很久很久之后，他的敌人定然能力多样，拥有哲学系能力定然不少。

因果律、逻辑、数学常数、物理常数、气运、信仰……

他擅长的是维度，而不是哲学。

所以能够见识见识，他当然不会错过。

毕竟凯尔的能力虽然不错，但还是不够看，还是……太弱了。

“或许是我太强了吧？强大到了我必须要通过手段自己来制造灾劫磨砺自己，这个宇宙虽然发展到了巅峰，但可以威胁到我的东西实在是太少了。”

李越心中有些惆怅，如今的他每时每刻都在变强，同样的，越是强大，就越是感觉到自己和大罗，和五维生命体之间的差距。

那不仅仅是实力上的差别，更是一种本质的变化。

鱼跃成龙，太难！

“我不相信，我说：你的身体将会被空间洞穿！”

撕拉！

空间直接裂开，宛如刀锋一般划过李越的身体。

但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