知晓以自己的武功就算加上身后这五百禁军,估计都不能击杀对方,段正淳便想着先拖住对方,好让甘宝宝将段誉、木婉清二人救出。
持剑而立的段正淳指着双腿残疾的段延庆喝到,“恶贯满盈!倘若你还有一点良知,就将我那两个孩儿放了!如今大理国泰民安……你又是残缺之身,一朝天子一朝臣……难道你还想兴兵作乱,葬送祖宗基业吗!!”
段延庆回过头来,那张满是伤疤的面庞让段正淳一愣,看到对方吃惊的眼神,段延庆嘴角勾勒起不屑的笑容。拄着拐杖缓缓站起身来,“国泰民安?大理倘若还在我段延庆手中……会比现在更加富强!不用再遭受周围各国欺压……祖宗基业?本来就是我段延庆的……是你们这两个无耻小人,趁着本太子生死不明强夺了去……如今本太子是要拿回原本属于我的东西!”
跟着段正明身后的那五百禁军全都一愣,没想到眼前这个身体残疾,样貌丑陋头发花白的男子,竟然是前朝太子段延庆。可是正应了段正淳所说,一朝天子一朝臣。这些禁军全都是段正明培养的死士,对段正明忠心耿耿。可不会因为段延庆亮出前朝太子的身份便倒戈相向。
牢房内,正死命抵挡心中欲火的段誉似乎听到了父亲的声音,喘着粗气脚步阑珊的走到牢门前,大声喊道:“父王……父王……父王救我……”
“誉儿……”段正淳看到百米开外被关在牢房内段誉那张通红的面庞,久经江湖游历花丛的他如何不知道自己的孩子被人下了猛药?
“段延庆!!!你还有没有半分人性……他是你侄儿!也是段家子孙!你竟然用这等卑鄙下作手段!你有何面目面对列祖列宗!!”怒火中烧的段正淳指着段延庆吼道。
听到段正淳叫出自己的名字,段延庆裂开嘴想要放声长笑,却发不出半点声响。当年高升泰叛乱,自己在乱军之中脖颈被人一刀砍中,兴许是他命不该绝,伤口偏离了动脉三分,虽然保住一条性命,但是却伤了喉咙,这些年来段延庆只能靠着腹语术这个不带任何情感的东西跟其他人交流。
“怎么不叫我恶贯满盈了?我是四大恶人之首的恶贯满盈,那么看着大理世子跟他同父异母的妹妹苟合……这不是顺理成章吗?如果我是大理延庆太子,那么我自然不会为难后辈子侄。那要看你们窃取我皇位的卑鄙小人如何选择了……当然,如果你们两个将我失去的东西还给我……你兄长依旧继承大理镇南王王爵,至于你……也可继续享受荣华富贵……”
知道这是段延庆开出的价码,但是段正淳如何会妥协?许久未见甘宝宝踪迹,段正淳心知倘若在拖延下去,在那猛药的作用下,估计自己的孩子段誉就要酿成那兄妹苟合的惨剧了。
一咬牙,段正淳喝到,“诛杀此贼,救世子!!”
段正淳手中利剑翻飞,纯熟无比的段氏剑法随即使出,空出来的左手捻起剑诀,准备施展《一阳指》偷袭对方。
看着段正淳领着五百禁军朝自己冲来,段延庆似乎回到了高升泰叛乱,自己身陷乱军之中的场景。
“乱臣贼子!!死来!!”两手拄着两根铁拐用力一挺,段延庆整个人飞身而起。这些年来的苦难,让段延庆将所有精力都放在武学之上,将段氏剑法、棍法、枪法、杖法、融合为一,另辟蹊径创出的这套刚猛凌厉的杖法。并且还可利用这双寒铁打造的拐杖射出《一阳指》指力隔空伤人,端是厉害非凡。
两根百十来斤重的铁拐在段延庆手中轻若无物,左手手指翻转,铁拐舞动得如同风车一般。右手握住铁拐好似长枪般奋力一刺,朝着段正淳胸口点去。
“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