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后竖起耳朵听,听到卫凌的脚步声确实是往厕所位置而去才赶紧三下五除二脱了衣服钻进被子里,刚一进被子她就僵住了身形。

两个铺盖太近,她刚刚只想着快点脱衣服上炕,忘了把两个铺盖分开。

就在秦清曼打算坐起身把两人的铺盖分开时,她听到卫凌回来的脚步声。

一声又一声,好似踩踏在她的心间。

这下秦清曼不敢动了,不仅不敢动,甚至还赶紧闭上了眼睛。

装睡是躲避尴尬的不二选择。

所以当卫凌回到房间时,秦清曼已经在炕上沉睡了过去,两人合并在一起的铺盖也还原原本本地合并在一起。

卫凌吹了灯上炕。

黑暗中,秦清曼的耳朵高高竖起,敏感极了,她听到了稀稀疏疏的声音,是卫凌在脱衣服。

卫凌脱衣服不快也不慢,很有节奏感,但他每脱下一样就会在黑暗中折叠好整齐地摆放在炕上,等都弄好后才钻进被子。

刚进被子,卫凌就闻到了一股淡淡的幽香。

这股香气属于秦清曼。

卫凌不是第一次与秦清曼同床共枕,早在山上窝棚时他就闻到过秦清曼身上的这股幽香,非常好闻,属于女孩子的天然体味。

这套铺盖秦清曼使用过一晚,早就沾满了秦清曼的气息,加上秦清曼就躺在卫凌不到一个手臂远的地方,血气方刚的卫凌浑身的血液突然就沸腾起来。

他不知道今天晚上能否睡着。

媳妇近在咫尺,对于他来说是双重折磨。

精神与肉体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