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了想,她低头看手里的手表。
这块手表是上海牌的,圆形表盘,金色指针,在这个年代来说算得上奢饰品,作为长期生活在农村的她来说,买不买都无所谓,毕竟农村地方自有自己辨认时间的方法。
更重要一点,这块手表是供销社里唯一的一块。
唯一就说明想买的人不仅来看得多,试得也多。
一块被无数人试戴过的手表,说实在话她其实不太想要。
就在秦清曼打算退让一步时,认出秦清曼的刘和昌心里不满到了极点,他之前接连被秦清曼与卫凌奚落、收拾过,虽然不敢明着斗,但怨气却一直存在心中。
刘和昌看着秦清曼小心看手里的手表,心里一热,豪气顿生,口快过脑子冒出了一句,“服务员同志,麻烦把表给我包上,这是钱跟票。”
原本秦清曼是不打算搭理刘和昌的,没想到这人主动出来恶心人。
脸一寒,语气也强硬起来,“同志,是不是应该有个先来后到?”
“这表我们之前看过,之前回去拿钱来晚了点,说起来我们比你们先到。”刘和昌说这话的时候挑衅地看了卫凌一眼,他赌卫凌的家当没他的多。
得不到秦清曼,他就想在秦清曼的面前扫扫卫凌的面子。
卫凌看向刘和昌的目光凌厉起来。
这人是在用男人的方式挑衅自己,绝对不能忍。
前世卫凌可是权势与财力敌国的国公世子,万贯家财在他眼里都如过眼云烟,什么时候怕过斗富!
“同志,把这块手表,一旁的收音机,缝纫机,自行车都给我打包。”卫凌比刘和昌更豪气地开口,同时目光也看向了秦清曼。
他的所有家当都在秦清曼的手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