举办校运会期间,学校不上课。
出操铃声却还是一如既往地响彻住宿楼。
沈崇聿被出操铃吵醒,睁开眼,习惯性地看向对面床铺。
姜可不在,他的床被折叠整齐。
沈崇聿眼底划过一抹意外。
往常只要放假,姜可一定是他们寝室起得最晚的那一个。
沈崇聿去洗漱,推开厕所跟淋浴间的隔断,厕所跟淋浴间都没人。
一连两天,沈崇聿醒来后,都没有见到姜可。
晚上,姜可也回来得很晚,往往都快要熄灯了才回到寝室。
沈崇聿跟姜可平时都同进同出,这两天姜可都早早地就一个出去了。
又不用上学,姜可这么早出门是极为反常的。
同在一个寝室,肖杨跟陶然两人想要不注意这一不正常的情况都难。
这天,肖杨特意起了一大早,把姜可给堵在了洗手间。
姜可在刷牙,听见洗手间开门的声音,警觉地转过头。
见是肖杨,顿时松了口气。
肖杨把洗手间门给关上了,直接开门见山地问,“你跟聿神,你们两个吵架了?”
“没有。”
姜可漱了口,拿毛巾擦嘴边的泡沫。
肖杨不是那么好敷衍过去的,“没有?没有为什么你这两天天天早出晚归的?而且两个人也都不说话了。”
姜可深沉地道:“你不懂。”
“你不说怎么知道我不懂?”
“叩叩叩”
敲门声打断了两人之间的交谈。
肖杨去开门去了。
是沈崇聿。
沈崇聿望着姜可,“谈谈?”
姜可:“……”
成吧。
谈谈就谈谈。
肖杨跟陶然两人都特“懂事”,两人洗过,就去隔壁串门去了。
寝室里,只剩下姜可跟沈崇聿两人。
…
“你在躲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