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既然知道他们在达尔文港,那我们就往那里去找吧。”
林晓约,“时间大约是要到晚上,那里才会有人。”
屋里的几个人包括宁正宗都一齐抬起手腕看表,按巴黎的时间来说,离天黑还有一个四十分钟左右。
几个人正在看表的时候,林晓约的电话就响了。
“乔安琪来了。”她接完电话后说道,“她是国际刑警,虽然不是法国本地的警察,但对法国还算熟,应该能帮我们的。”
宁正宗点了点头,“那快让她进来吧。”
……
往达尔文港去的车上。
乔安琪,“这些人来自于中东诸国。从最初的十几个人发展到现在,到底有多少人,我们也不清楚。”
坐在后排的宁正宗则只是皱眉,没法说话。
乔安琪接着说道,“他们同时也是毒品贩子和武器贩子,我们不知道他们有多危险,有多少人。这个时候的行动恐怕并不轻松。”
事实上,不管是欧洲还是美国,常常在绿教问题上的行为矛盾。一方面对那些绿教徒作怀柔政策,各种圣母心。另一方面他们不断的向那些已经世俗化的绿教国家扔炸弹颠覆世俗政府。比如伊拉克的萨达姆,利比亚的卡大佐,甚至包括现在不断的在威胁之中的伊朗。这些都属于已经严重世俗化的国家。
世俗化的政权虽然同属于绿教,但往往去极端化作得相当好,与之相同的,其现代化程度和国民受教育程度都要高得多。卡大佐时期,及伊拉克的萨达姆时代,其国民中的妇女受教育程度都是极高的。
而现在不过是,当这些人催毁了那些原本已经在往现代化前进的绿教徒的生活,把这些人打回了极端阵营的成果而已。
极端分子的产生,需要贫穷和缺少现代教育的民众。
事实上甚至可以说,只要欧美什么都没有作过,现在的世界绿教问题,根本就不是问题。但这只是假设而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