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陆渊怔然。

“教我……教我用枪！”

不是以请求的语气说出这番话，而是抱着任何人都能听出来的决心来要求陆渊。

“用枪？教你用枪？”陆渊吃了一惊。

“对，教我……你不教我，我杀不了你！”

少女的仇恨不再展现出来，望着陆渊的眼神内只留下了丝丝波澜平静，仿若只是在说一件很一般的事情似的。

“你让我教你用枪，然后来杀我？”

陆渊以为自己听错了，等看到少女的模样不是在开玩笑后，一直压抑几乎没有真正笑过的他，这次是真的笑了。

他微微笑着：“你觉得这个世界上有这么傻的人吗？教人用枪来杀死自己？”

“教我！”少女决然般紧盯着陆渊，不断重复着这句话“教我。”

“够了。”

陆渊笑容渐渐消失，最后道：“好，我教你用枪。”

“不过……”

转身面对平静的湖泊，陆渊背对着少女。

“但从今以后，你一旦对我开枪，我也不会再手下留情，所以……你最好选择一个能确定能杀死我的时机。”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