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没在嫉妒,只是在考虑玩双飞的可能性。”苏荆嗅着她散发淡淡玫瑰气味的柔软长发,在苏萝的耳边说。
半倚在苏荆的怀里,苏萝露出一个堪称锐利的浅笑,她只用一只手就熟练地松开苏荆的皮带,把纤细的手掌整个塞进去,轻柔地握住苏荆正在苏醒的肉棒。
“积攒了多久呢?哥哥大人……两天了啊。”苏萝邪恶地用指甲刮擦光润饱满的肉袋,“堆满了精液呢……不能手淫,不能去勾引学校里那些粘着你的骚浪贱货,只能等待阿萝我来解救你吗……”
苏荆眯起眼睛,在相熟的女生身上泄欲后的苏萝似乎找回了自己的尊严,从心态上变得强势起来,现在甚至试图反攻一直恋慕的恶德兄长。
如果愿意的话,苏荆现在就可以把她打回原形,只需要最简单粗暴的幻觉灌输就可以,正适合现在的公车场景,在白日的淫梦中把她狠狠亵玩到哭着道歉,让她跪趴在地上把自己的屁股掰开,重新认清自己是哥哥大人脚边性爱肉奴的从属地位……苏荆清楚明白地知道自己可以做到。
苏萝抿着嘴用纤细的手指按摩鼓胀的肉棒,专注地用指甲刮擦红润的龟头。稍微还有些热的秋天,她小巧的鼻子上挂着几滴汗珠,不知是因为天气还是因为紧张。
苏荆什么都没做,没有反击,没有使用精神上的幻境,甚至没有再说一句话,只是无声无息地站在原地,把思想沉入敏锐的神经刺激中。
就像最了解苏萝身体的人是苏荆一样,最了解苏荆身体的人是苏萝。少女手法熟练地为兄长手淫,在拥挤喧闹的车厢中,她抽出手,往手心吐了一口香唾,然后重新伸进去。被口水涂得滑腻腻的肉棒硬挺到裤子几乎装不下的程度。苏萝熟练地一轻一重地套弄,用手掌模拟自己那无数次承载哥哥精液的湿滑肉穴,细腻的手掌和灵活的五指在有限的空间里巧妙地动作着,一点点刺激苏荆的神经,让快感有序地堆积。
“要不要……阿萝说几句淫语为哥哥助兴呢?”苏萝丝丝地发出狡猾的笑声,把自己的头靠在苏荆的肩膀上,星眸微闭,以只有苏荆能听到的声音小声道:“阿萝啊……其实这两天想和哥哥做都快疯了……不光是下面的小穴,心脏就像有蚂蚁在爬一样,好像只有被哥哥狠狠调教一遍,被哥哥干得脑袋变成空白才能止痒……连阿萝自己都觉得自己好淫贱……”
濡湿的手掌继续套弄,恍惚间苏荆觉得自己似乎正在肏弄苏萝那滚圆的屁股,手掌温柔地挤榨男人的精液,纤细的手指则不断有节奏地按压充血的龟头。
“哥哥……就当做是在干阿萝总是湿乎乎的肉穴好了……其实阿萝现在也止不住地……止不住地……唔!”
苏萝微微弯下腰去,用另一只手用力扶住公交车上的栏杆,苏荆只觉得握住自己肉棒的手一下子捏紧了三分,陡然被刺激,他只觉得眼前黑了一瞬,差点就这样一泄如注。
“呼……不愧是阿萝最喜欢的哥哥呢。没想到单只是被哥哥奸手,下面就痉挛着泄身了……但是哥哥不可以在这里射出来,阿萝还等着明天再享用呢!”苏萝警告性地用指甲轻轻掐了一下,试图掩饰自己双腿发软的事实,但苏荆恰好看见她裙子下绷紧的黑色丝袜淌下一条浸湿的水痕。
太过分了。
苏荆细长的眉毛微微扬起,凶恶地将一道思感敲进苏萝的脑袋里。把被哥哥干得骨软眼饧,站都站不稳,甚至在公车上当场失禁,一屁股坐在自己腥臭尿液里的少女模样直接传过去。意思是要么在这里让自己射精,要么就在思感交织的淫梦里把她一口气干到连现实里都失去意识,只能被苏荆抱着回家。而且回家路上,苏荆绝对要把她带到哪个小巷里再狠狠肏一次。
“哥哥……怎么这么小心眼……”苏萝皱着眉毛,苦闷地用手指继续按摩,用柔腻的掌心微微用力,带着些粗暴地磨蹭敏感的马眼,做好最后的收尾工作。